阴暗扭曲上香中

铁血bg菜鸡
毫无雷区(?至少目前没有)
不用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规则,我这里都没有
∠( ᐛ 」∠)_欢迎来玩,开心就好

[封神乙女]祭与天03

仆从旅

第一夜驻扎时,殷寿派人送来了许多用品,并下令说,质子旅的人随子昉差遣。
殷寿不受宠爱,常年与质子旅一处起居,为了拉拢她这个未来的大司命,也时时与她来往。
质子旅的人,子昉熟得很。

军营里,主帅最大。更何况,质子们大多仰慕强大的殷寿,对他唯命是从。得到殷寿的许可,子昉恨不得立马对崇应彪犯个贱。


他心里不服,军令如山,必定要低头的。


她本来就是娇养着长大的,锦衣玉食的,被婢从伺候惯了,发号施令那可真是信手拈来。
质子旅的人与她玩得好,除开傲气冲天的崇应彪,大多都是自愿帮着子昉的。出于安全考虑,他们把子昉的营帐设在中心处,几个人一齐上手,很快就完成了个七七八八。


崇应彪抱臂在旁,不时嘲笑一番姬发的姿势,阴阳怪气的。

子昉斜了他一眼。
哈,待会有你好受的。

等子昉绕着军营转过几圈,众人已经聚在一处燃起篝火,明明灭灭的火光耀得人脸模模糊糊,她一时也没看清人脸,只知道树底下挨在一处的是殷郊和姬发。


但作册昉耍起威风来是很顺手的,她缓步靠近众人,拢拢宽大的衣袖,“崇应彪呢?死哪了?”
她耳尖地听见一声冷哼和其他人低声的笑,显然崇应彪不乐意回应。子昉只作不知,直到老实的好心眼鄂顺指了指他的位置,她恍然大悟:“原来躲在这儿呢!”
崇应彪洋洋自得地环顾一圈。瞧吧,你们累死累活地搭营立帐,还是没有我的魅力大。
“哼……找我什么事?”大声点说大声点说,也让他们嫉妒嫉妒。

崇应彪身着的铠甲无声映着红彤彤的火光,那副嘚瑟表情无须子昉细看,她闭着眼睛都想象得出来。
子昉紧紧盯着他,不想错过任何的表情变化,“我要沐浴,去给我烧水。”


果不其然,崇应彪把佩剑一扔,剑鞘和地上的石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“你以为我们是你的仆从吗?”
子昉不赞同地摇摇头,靠近站起身的崇应彪,在他不屑的脸颊上拍了拍,“不不不,他们不是,就你一人算我的仆从。”


得,崇应彪发大飙了。
崇应彪把她的衣领拽得很紧,布满薄茧的指节捏得发白。子昉还是笑嘻嘻的,“白日里嘲笑姬发不是很开心吗?可惜现在轮到你当牛做马咯!”
“最好你现在就把我勒死,看看一个质子杀死贞人会是什么下场——”

姬发姬发又是姬发!崇应彪狠狠剐了他一眼,到底没下手把子昉推倒在地。
哼!你这种只会差使人的弱女人,弓弦都拉不开,要不是怕地上的石头划破你的脖子我就推了!


他这么想想,怒气瞬间消了大半,自己就调理好了。子昉没看见崇应彪有没有翻白眼,但他到底还是抱起生营火的木柴去了一边。

崇应彪烧的水,泡起来是真舒服。子昉披了外衣,指使崇应彪把桶里的水倒掉。
他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,子昉飞扑上床,沐浴过后的身体又香又滑,简直舒服极了。


她窝在被子里美美闭了眼,不期然却被一从帐外飞来的物件埋了个半死。挣扎半天,子昉费劲地伸出头来大口呼吸空气,当乐子一样看了半天的崇应彪才开口。


原来是他去又复返。


“瞧你那穷酸样儿,明天可别再披着那块破布了,熏得我头疼。”
出于某种在子昉看来极为别扭的情感,崇应彪一旦有机会就赖在姬发旁边,因此,行军路上,他可以说是一直跟在子昉身后。


子昉想,说不定崇应彪真的是对那香气过敏呢。况且,这是一件极为厚实的兽皮斗篷,没狩猎过的子昉看不出是什么品种,只是它的皮毛极厚,又没有一丝杂色,是完整的一大块裁接成的。显然猎人是射在了它的眼睛上,她想起崇应彪是北伯侯之子,北地善射猎,应当是他父亲送来给他的。
到底是人家父亲送来的,子昉罕见地没回嘴,乖乖点了头。
“崇应彪,以后你不用每天给我烧水了。”
这个刻薄锋利的人楞了楞,然后大笑起来,“怎么,一件斗篷就把你收买了?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可以和他们轮班。”

崇应彪: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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